文学营

友人 whatsapp 我,我告诉她我在 camp,她的反应是:又来?我想说我哪有常去camp

或许你看不见我,但一定看得见我耀眼的裤子。
ps 这个pose真的很李花花

三天两夜却像是极为漫长的时间。旧症又发作了,我想是拎着行李徒步太久的关系,又或许是我太久没有扛重物的关系,我不晓得。昨天在ktm上,我站在门前等待下车的那一刻,凝视着窗口里自己的倒影。仅剩一个人孤独的身影,肩上搭着的大包小包,有点像二年前的我,不过有些不一样了。瘦了,我呢喃。原来在他人眼里的我是倒影里的这个样子。


临出发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却还是通知了他。我不记得事前是否有跟他提过我会不在,但心想着不想他若有事找我找不到吧。现在的我脑袋里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却不知该如何拼凑重组。哦或许该说toll fee吧,去一趟花了7块多,还贵过搭火车。经过金马皇宫还有跑马场的时候,我惊觉原来这么远。上一次去新纪元,是从学校去的,而且是三年前的事了。

或许从文学营回来大家都特想变得文艺一些吧,都显得有点故意。其实很喜欢黎紫书老师说的,喜欢文字就写,选择文字只因为它更能贴近甚至表达自己的情感而不是为了讨好谁,除非你要比赛。我没有要参加比赛。

写作对我而言大概是这么一回事:有些话我想说,有些人我思念,直接了当地告诉对方我想你会赤裸的让我吃不消;于是我会想个故事,把那些想说的话以及不再适合的思念放进故事里,然后随便对方看不看得到、理不理解。我想要的只是表达,而非被知道。想表达的不是故事本身,而是故事里的那些心情及话语。——橘子

有些心里的话从他人口中说出来,就会有那种原来我不是一个人的感觉。遇到黎紫书老师的感觉就是这样,还有橘子和邓秀茵。或许只是碰巧触碰到那个点,所以引起共鸣。只是意外发现性格上还有喜欢的东西意外地雷同的时候,会格外贴切甚至喜欢那个人。我喜欢黎紫书老师,从她说她也喜欢坐在一旁观察然后写下来而并非为了写而特意去观察开始。因为喜欢。

哦,还是循着时间点说起吧,我怕我又遗漏了什么。刚到时的不知所措,还有紧张,其实在见到她们之后就瓦解了。搬椅子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了。他很有办事能力,原来是槟吉玻北霹雳的同届。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不善于聊天的人,因为到了最后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没有问到。营员报到的时候(我自己也算是营员怎么没有报到),我们分布在各自的房间里要讲解营规和一切琐碎的事物。当我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同样的讲解,那感觉有点像站长又有点像辅导而非舍监。不,或者说我太久没当工委了。我房里大部分是大专生,所以说麻烦事其实是没有的,因为都是明白事理的大姐姐们嘛。她们都很亲切(尤其是马大的),我喜欢她们。在我一个人等待营员们到齐的时候,两个姐姐后来重返拿东西然后陪我等,其实我内心是满满的感激,很谢谢她们。

讲座开始了我还在担心要坐哪的时候,原来他已经帮我们霸位了。其实霸位说起来并不好听,也不是我喜欢做的事,但事实就是你不这样做我们就会拆散了,我不要。我不要那种一个人的不知所措。他霸位的方法很可爱:一个水壶、一本书、两只笔——四个座位。我笑了。事后我翻阅自己的笔记,发现我记录下的大部分是一些书名和老师们说过的一些有意义的句子。哦,还有自己当下的想法。我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做笔记,我只知道文学不像数理没有所谓的算式公式。一些看似毫无关系的句子,比较能记录下那份感觉吧。

晚餐也是冲凉时间。我坐在走廊的长凳上,应该说是我们。其实不是故意选择那个位置,只是刚好在我房门外。我喜欢那里,可以好好观察桥上的事;我也不喜欢那里,桥上的人也看得见我。捧着饭盒在走廊上吃东西,还要催促和提醒她们冲凉的时间其实不容易,但我说了因为大部分是大专生,所以其实我并不需要做什么。她们比我更会照顾自己和遵守规则。在营会里我最不喜欢做的事就是吃饭。份量太大我吃不完,更何况真的不好吃。后来听那边的学生讲因为食堂刚换了老板他们还没去搞抗议的关系才会这样,而我们刚好撞上那个时间点。

晚上的讲座看了一个韩国的音乐mv片段,那首歌我听过,看到最后mv刺激了我的泪腺。我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感性,或者说容易被感动。也许只有偶尔让眼泪洗涤过的双眼,才能把生活看得更清楚。每一句对白都是性格和内心戏,但那个短片我唯一不明白的是摄影助手的意义。他很多余,却让我忍不住思考他存在的意义。没个人都在谈论那种技巧的时候,我能做的只有记录。好像人家问你怎样考取好成绩而你给:上课专心、做功课、勤发问、做笔记、温习等类似的标准答案。我不喜欢这种标准答案,因为往往这种标准答案对我而言起不了任何作用。我不适用标准答案。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记录,再靠自己研究、摸索、寻找属于自己的方法。

『如果有属于我的才华,那我的才华是不甘心。』朱宥勋老师这样说。

我不甘心,我执着,不过我并非走不出来的人。我会后退,会换一个角度思考,会放过自己。严格来说我蛮疼自己的,所以总是回避他的视线却忍不住追寻他的踪影。那张照片不想发过去的,自私地想自己收着。但叫到了,我又怎会拒绝?她说我人太好了。在她大声嚷嚷着让营员们赶紧出来的时候,她这样说。其实哪有多好,把电话号码贴在房门外只是想让她们随时可以联络我,况且时间还没到她们也没做多过分的事。我不介意,真的。没人可以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所以我答应了的话我必定是心甘情愿。这样,算好人吗?

睡到半夜我哆嗦着身子,起来。隔壁的和我说话,我们同岁,她才刚要睡。我望一望手表,三点多要四点。帮她们把冷气给关了,我收拾好睡袋走到行李处拿牙刷。那种冷的程度是,我走到一半蹲下来抱着自己发抖,寒气刺进骨子里。我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呆在原地发抖。全身在颤抖着。终于拿到牙刷到厕所刷牙的时候,那只蟑螂一直盯着我看。我在刷牙,它缓缓移动向我迈进。很大只。换做平时的我会把它踩死,但我没有。我的鞋子太小我怕不能完全把它踩死,那我就完了。我看着它,良久。我一直尽量避开它但我似乎成了它的目标。我忍不住,换到另一边。另一边的镜子颇高,我看不到,不过没有蟑螂。其实我不明白镜子干嘛放那么高这样对矮的人来说公平吗?不,世界上没有公平,在我知道她以煽动法令被逮捕后。

我在走廊徘徊着,她起床在走廊做数学,约莫五点。我其实不认得她是学姐。没有人要相信我认脸的能力其实很差。独自一人走到走廊的尽头,幸好发现了插座,不然我电话要死机了。为了盯着电话,我在长凳上不小心睡了将近一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刚好guard来巡视顺便开门。就像电影情节一样,通往桥上的门终于被打开。其实当我坐在长凳上盯着桥上的人来人往时,我早就想尝试呆在桥上的滋味了。六点没人,天还未亮,我到桥上选了一张最靠近的桌子坐下。为了掩饰一个人的尴尬,我翻出了笔记本开始手抄五月天的歌曲。她走出来陪我,一起聊天聊了很多关于学记的事,聊到熄灯,聊到太阳升起,聊到他们从无极厅走出来。他还披着睡袋,我笑了。

后来回到长长的走廊,而我只能无聊地盯着手机等待他们起床。我看着他们在桥上耍太极(那是太极吗?),我心里默念:白痴。两个人杵在桥中间,铺了睡袋躺着,无视来往的人们。在我还在困惑的时候还召唤我问我要不要一起躺,这段回忆其实印象深刻,因为他们把我逗笑了。他们做的事,是我这辈子做不到的。并非放不下面子和身段,只是性格使然我无法像他们这么疯。其实挺羡慕的。他们搬了椅子坐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前一天晚上他们叫我又说没事的刹那。我很纠结,很在意,却不知该问谁。我问过她,她说没什么,我也没再追问。我不想曝露我的在意。

啃下那份早餐,艰难地。我不想让自己胃痛,虽然体内在抗议着,翻腾。又要作呕了。关于文学的路又开启。散文的部分我不记得些什么,不够睡的原因我都一直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是我记得的,是将记忆定格再重新拼凑的部分。他whatsapp我,而她盯着我回复。其实很心虚也很自私,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在和谁说话。他在我联络簿里被匿名了。如果你有超能力,你要什么?有提到boyhood,我眼睛一亮。那是我想看却没去看的电影。我们总是以为自己抓住了时间,其实是时间抓住了我们。想起那天在网络上有看到这部片子,我定下心要翻出了看了。

午餐我再度略过。很难吃,为浪费了的食物默哀一秒钟。一秒钟,因为一分钟我的灵魂会开始出游。

说起新诗,出的题目叫病。他们写了很多奇怪的诗,我笑了。刚刚神游到其他网站看东西的时候,想写一些题外话。这个:网络上看到有些女生为了男生喜欢有事没事偷偷瞅着她或找她说话而担心害羞紧张,其实不用想太多。那些对你来说只能对女朋友说的话,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以前补习班就有一个男生喜欢拿甜蜜恶心的话逗我,其实他只是发现我很容易脸红而喜欢看我脸红的样子。我称他们为:有病。严格说起来不算题外话,是关于病的。这段我自己都不确定想表达什么了。哦,老师们放了一些他们的作品。其实我对关于情感的诗很反感,总觉得文绉绉的。但提及暗讽的政治诗,我精神了。这类型的诗我看过,常看。我喜欢那种隐喻。文学要干预政治,直到政治停止干预文学。—— Joseph Brodsky. 其实我查过,是莫言在得奖的时候引用了这句话。Brodsky也是诗人,翻查了他的资料,我对他有兴趣,适时再查找他的东西。

晚餐又坐在长长的走廊,这次我们学会了搬椅子排排坐,不需要捧着那盒饭。两个人提早回去了,但这并不影响洗澡进度。我一直在等她们回来,等她们冲好凉我才可以冲凉。我发现我房间里一直很少人,好像很多去吃晚餐然后就没有回来了。后来问了问(又是那个马大的姐姐告诉我的)才知道原来很多人不打算冲凉了。心中默念:不早说害我白等。拿了衣物走出来,从发现我忘记拿毛巾。匆匆拿了毛巾,去楼上冲凉。我摸着我长长的头发,终于可以洗头了。湿嗒嗒的长发让我无所适从,梳理了好久终于不再凌乱。

颁奖礼的时候,我开始抱怨自己的身高。我什么也看不到,后来索性闭眼聆听。闭上眼睛我更能专心,清楚地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三个小孩》我三年前就看过了,三年前。都多少年了还是一样没变,不过他们进步了。听她说去年花踪他们也是有表演。我暗嗔:怎么每年都一样?不过每一次提到林连玉和叶亚来的时候,心中那个点总会被触碰到。没有惊喜,因为我早就看过。但是心还是往下掉了一下,尤其是她说叶亚来不见了的那个瞬间。我们去寻找,寻找什么?寻找东西。就算过了这么多年,华人在这里的地位还是很艰难。什么时候,我们才找到自己的身份?

那首农夫用音乐来诠释,的确不一样。花踪之歌有一句歌词我特别认同:海水到处有华人。基于当年的各种原因,华人漂泊在世界各个角落,落地生了根。其实大家都不容易,不得不敬佩的是华人的生存能力很强。而我们也都努力着不忘记自己的身份,一直以来都很努力。那时我再度感受到内心的炽热——为华族。

后来的茶点和交流时间我都没什么动了,懒惰动,我好累、好累。一群青出于蓝耀眼的营衣在眼前晃悠,我才惊觉自己已从前线退下。大合照拍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高度和他们相差很远,有点太远了。像是多么渺小的存在,我不要这种存在。最后一天拍摄大合照的时候也是,在我转头不小心撞到他的刹那,我才发现在180的他面前我很渺小,似乎只到他胸前,差了一个半头(或者两个?)。努力仰着头望着他,原来一直没发现只是因为我不曾和他站那么近。

和她们坐在一起聊天,玩手机。在我决定闭上眼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他坐到我身边。我承认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我承认我一直在回避他的视线,我承认我有偷偷瞄他却在他转过来的瞬间别过脸去。我想说话,不知该说什么。将脸别向别处,任由奇怪的思绪在我脑海里转悠。有点尴尬,他觉得吗?他一直在按手机,其实很想问他在干什么,终究没问。后来他走过来告诉我他在偷拍我(这句有点混乱其实有两个不同的他),还是喜欢玩偷拍吗?我想要合照,却没胆要,算了吧。最后一天鼓起勇气我还是拿到了。她告诉我黎紫书老师在台前的位置,我走过去,想听她说话。无奈太靠近音响,我手机录下的是嘈杂的音乐和她一段段不清楚的声音。

早早点算好人数熄灯睡觉后,我拎着背包和水壶往外跑。里面很冷,我想呆在走廊。和她们聚在一起聊天,最后跑到走廊的另一端睡觉。我本来不想睡,不晓得为什么。刷手机的时候,看见他发推文说contact all lost要人家联络他。我传了封whatsapp去问他有没有弄不见我的号码,他说他有把我的号码写在书里面。那个时候,心里很感激。因为只有重要的人我才会特地写下他们的号码以往万一。我没有告诉他的是,其实我也有写下他的号码。她们拿了睡袋出来铺在地上,我坐在沙发上听着他的声音睡着了。一睡就两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四点多。我走到房间帮她们关冷气,忘记自己还干过什么,这样像僵尸般神游着,我又回到了沙发。盯着我脚上的鞋子,我喜欢这双鞋更胜于我其他的鞋。这双原本是男生的鞋,我弟弟几年前穿的。现在这双鞋的大小,只有我一个人穿得下了,因为很美就跟他要过来。小小的鞋。忘记什么时候睡着又什么时候醒来,总之我都昏昏沉沉的。跑回房间卷缩在抱着睡袋,醒来时已经六点多了,但离起床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我喜欢清晨的时候在桥上。她醒了,便和她坐到桥上。后来她也过来,而他们也从右边角落晃悠过来。忘了聊过什么,或许我又和往常一样极大部分都在聆听而不发一言?我不记得了。隐约有种不安和尴尬在空气中蔓延,是我敏感了吗?我只记得当我在等待她们一起去吃早餐的时候他走过来问要不要一起去吃,我说我等她们,他说了一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吧,他说:我看你是不要跟我们的啦!当下我的内心在呐喊:哪有?但我无力反驳,在她们愿意等待我的时候我怎会抛下她们?我很无助,不晓得该如何是好,理解了她说的尴尬。

睡眠不足的关系吧,我吃不下。结果那天的早午餐我都没吃。我知道不该为自己不吃东西找借口,但真的没有胃口该怎么办?我急着找厕所的时候,厕所都关闭了。那个时候的自己好像有点矫情,我不想这样,但我很着急很着急我要厕所厕所厕所厕所!早餐的时候有一只猫跳到椅子上,它舔着自己的毛发。我其实不是很喜欢猫,但第一眼见到它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想起了猫的报恩,还有公爵。我坐到它隔壁,我其实怕它,怕它会突然跳到我身上,但它都不理我。它有股傲气,只顾自己。我很羡慕这点。它拼命掩耳装睡,我想它真的想睡,无奈我们一直吵它。她一直弄它,打扰它睡觉,它却一直无动于衷。我把他也叫来,因为她说他喜欢猫。他把它抱起的时候,它还在装睡。我发现了它的倔强。我们临走的时候,它似乎动了,一直在装睡的它。想起了一个句子:装睡的人你叫不醒,不爱你的人你感动不了。有时候我们没必要那么厚脸皮,因为你只会被当作多余。

后来那些点评我都没记录什么,该说没什么好记录的。我套上外套,他说可爱,我又不知所措了。不是没被说过,看过我套上外套帽子的人大部分都这么说过,不过因为是他说的。我不确定是否该望向他的方向。或许我多虑了,那不过是一句再也普通不过的赞语,我这样对自己说。因为爱,谁都可爱。

她在纸上涂鸦,她们在玩snapchat打瞌睡,我转向右手边,我们五个里面似乎只有他最专心——一副认真学习乖学生的样子。当那个男生再度得奖的时候,我不禁再次转头看着他。第一次注意到他,不过是因为他穿了件米色的外套还有和我一样套上帽子而已,那个深藏不露的家伙。她又得奖的时候,我其实对她也没那么好奇。直到事后聆听她受访,突然发现她是个不一样的女子。在收到她电邮的时候,我很兴奋。因为她一封一封发的,因为我感受到文字间流露的真诚。然而,我却在阅读她作品的时候沉沦了。文字太重我承受不住那种压力,那种死亡的恐惧,那种失去的撕心裂肺还有沉溺在回忆里的行尸走肉。我想起他,我想他。有种思念是:你想念他却再也无法拨电或写信过去,因为你没有天堂的电话和地址。

近距离交流我又到黎紫书老师那里,这次我录下了她说的话,虽然没有前一天的精彩。我想要回味,回味她说的话。结束搬椅子的时候,我看着空荡荡的课室被填满,偏偏他说看起来很空。拜托是不是你们平时上课都乱排啊?我看着面前这个写色情诗的男生,印象深刻。

我听见他说他18岁。我笑了,骗人的18岁。想起那个晚上和新院的学生聊天,听见我们18岁就觉得自己很老。马大的姐姐们也是。其实不过差个2、3岁,最多4岁的距离,有很远吗?为什么只要年龄上了二字头的人都这样,想起我表哥也是。或许是自己比较能接受年龄的差距?该说我和差三岁的弟弟处得太好了吧。

和她们去吃晚餐,因为我真的饿了。哦,还有他,29的学弟。五个人走到快餐店再走回火车站搭火车,再加上一个人。六个我们。我第一次搭oku lift,很神奇很神奇,这比一般的升降机厉害多了。火车上笑声不断,直到他们下车剩下三个我们。窗外飘着雨,我望着闪过的灯光,我又迟回家了。直到她们下车,仅剩我一个人坐到下一站,下车。随着大部队搭升降机,过对面,出闸门,然后我懵了。因为mrt工程的关系道路变得不一样了,我不知所措。拨了通电话,终于联系上,上了车耳边碎碎念不断。又是安全问题。若我和他们提起一个人去旅行的梦想,一定不可能了。我闭上眼,拒绝接受他们话语中的嘲讽和沉重。

到家的时候,卸下行李,感谢弟弟帮我接过睡袋,因为臂膀已经承受不住那种痛。又是旧伤,果然那次受伤后就很难好了。我回去房间,已经无力帮电话充电也无力洗澡更衣,灯亮着,不过我睡着了,一睡就13个小时。醒来洗澡后吃了一份比较像样的早餐,这几天没怎么像样地吃些什么。回房开启电脑更新,趁我仍记忆犹新,结果就这样在书桌前坐了一天,写了7千多字。我疯了。明天要出门,后天去不了最后一次区会议,成了遗憾。星期天的遴选会也去不了,因为扫墓。哦,我究竟还有错过些什么?

文学的东西还得靠自己摸索和拿捏,才能找到适合你的路。如果不是为了比赛,想写就写,何必在乎文体是什么?原本是没有文体的,只是为了比赛而强行归纳的东西,不要也罢。谁也说不出一个所以未然。请为了喜欢,而去喜欢。如果你为你的喜欢而找到一个理由,哪天失去那个理由你就不再喜欢了。我不要。虽然没有永恒,但我要喜欢的,一直喜欢下去。

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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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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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那个新院学生是个紫色衣黑色背包 然后傻傻的抱着一个枕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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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Oh my god what did i read 我没花很多时间读完截取部分重点就来这里留言了 我发现的事情太劲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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