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朵

夜深了。我趴在床上,左手托腮,右手滑手机,也不时推一下我鼻梁上的眼镜,动作熟练。无数个夜晚,不是睡不着,只是不舍得睡。我在等他的来信,虽然往往都等不到。当然我也不会空等,我都会找事情来做。有时候看电影,有时候读小说,甚至看连续剧。刚开始的时候,我会反复检查手机的讯号,生怕错过他的来信。然后又一顿的失落。后来我开始学会不去依附他生活。将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就会找一部电影,或者一本小说,开始沉浸在那些庸庸碌碌红红绿绿的故事中。我很专注,不会被打扰。有时候我还是会检查自己有没有错过他的讯息,甚至在手机震动的时候期待荧幕会出现他的名字,不过我已经不再那么失落。我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期待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太难过,日子也比较好过。等待是很累的。有时候我会熬到3、4点。然后熄灯,倒在床上卷缩在被窝里,不过就是睡不着。脑细胞开始活跃,却也什么也不想做了。然后我就会开始思考。我常常想很多,关于生活,但更多的是关于我刚刚看过的片子或读过的书。我不再看单纯的偶像剧或言情小说,我喜欢有内涵的东西。但往往触碰我的心的,都是令人生疼的,都是不完美的,却被我坚信是真实的。至少那份感情是真实的。我常常这样用戏里或故事里的情节来折磨自己。我很好奇有没有人会像我一样把自己融入在故事里,陪着她体会那种心痛。这是虐心的,我懂,所以我活该。

我最近又开始写小说。我有想捕捉的感觉,但它们太过真实且脆弱,经不起颠簸,我把他们处理得小心翼翼,当然也提心吊胆。我怕玷污了那份圣洁。我不晓得这次自己可以坚持多久,因为往往我还来不及写完,那随风即逝的感觉说没了就没了。我有点完美主义,不能容忍那一丝丝的不对劲和不贴切。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来描绘我心中的那份感觉,我浪费了很多时间。

我本来在读《左耳》。饶雪漫写的。我爱上了小耳朵,甚至可以说我有爱上的是自己。我说不清,是小耳朵像我还是我像她。但我可以肯定的,我和她身上有相同之处,我们却又是截然不同的。这样很难懂。脑海里有思绪不停地在飞转,不记录下来甚是可惜。我不舍得。《左耳》还没读完,我迫不及待地把内心的话记录下来。和我熟悉的朋友都知道,我真的是个话不多的人。我说出口的话,往往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甚至在脑海里演练了很多遍。让我说话我是来不及的,我脑海里的思想飞逝的速度是不容小觑的。当然要不是自己练成十指飞舞的本领,恐怕我的想法是无处叨叨了。虽然,很多时候我的手指还不够脑袋快,但聊胜于无。

我本来想读完《左耳》再和影评一起发布出去的。脑海里却开始构造那一段段文字和画面的时候,我知道我等不及,而且写出来的感觉不一样。标题从左耳换去了小耳朵。我昨晚才知道小耳朵的可爱,我在这里说的不是李珥,而是真实的,小小的耳朵。我有着一对小耳朵,或许没有人注意。大小刚好可以攒在我掌心,或许比我的掌心还要在小一点。捉过我的手的人都说,我的手软软的、绵绵的,像棉花糖、像豆腐。手踝的部分称得上骨干,所以真的不是胖胖圆圆的小手。只是异常柔软,他们说因为我不干活,或许是吧。扯远了。不过我终于承认了小耳朵的可爱,算是我的标志。

哦!思绪又乱透了像一团毛线。先这样,我继续读我的《左耳》,继续日复一日的日夜颠倒。懒得找图片了,就让这份不经修饰的思绪随意地打破谁心湖上的平静吧。

请想象我附在你左耳边,先柔声对你说一声,晚安。

小耳朵




左耳靠近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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