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时常会忘记,然后自己填补记忆的空缺

我没有说好要每天更新,我只是恰好有话想说而已。

我不喜欢看回自己写的文字,怕触碰那些容易伤感的点,或者被遗忘的快乐。其实自己有一篇文字,一直静静地躺在草稿里。我无数次想把它写完,却也无数次堕入巨大的悲伤。其实悲伤这个词用得不恰当,但那不是痛苦,可能我只是难过,对于死亡,对于离去。那时候没办法完成的篇章,我到现在也没有勇气点进去。

我们时常会忘记,然后自己填补记忆里的空缺。

记忆都不正确,尤其过的时间越长。记忆中的点,在不知不觉内已然随时间飘逝而逐渐模糊,进而将它美化。其实这样也不错,不错地荒谬。我发现记忆里的空缺,被美化后的假象记忆填补后,它不真实得像梦。其实不去对比文字,对比其他人的记忆,谁会记得那份过去是真实还是部分虚构?只是趁我还记得,我想写一点小事。可能以前不敢写的小事。



今年2月,终于和哲圣约吃了午餐。我好像又被他请了客,我挺尴尬的,还有一些我不知道如何找话聊的尴尬。原来我们已经认识了好些年,我却还停在昨天。他还是记忆里美好的样子,而对他的近况,似乎也只能透过网络。网络很发达我知道,只是如果网络只是唯一了解的管道,我不喜欢。

yoongjiann从加拿大回来,约吃饭。他送了一个颇大粉色兔子造型的娃娃,我拎着它乘地铁,搭巴士回家。为什么会送礼物,这是我无法理解的。我的soft toy都收进了衣柜,不过那只兔子很受欢迎,现在放在客厅,任人蹂躏。

饥饿30的倒数,今年照旧。我已经不会解释为什么每年都是一个人,为什么一个人也要去。我想做一些事情,还有一份坚持。我告诉自己我不要再做face painting,庆幸的是今年有伴,所以跑去玩游戏。我从来就不是很会做站长,想炒热气氛自己都会先觉得尴尬。小圈子有小圈子的好,不然我又只能从头到尾低头弯腰画画。

在mckl后还能约吃饭和不定时联络的朋友,我好像就只剩xinyi了。她家离我很近,我是在成年后第一次有体会到有朋友住在靠近的一区能临时约见面的快乐。可以很简单,t-shirt、短裤就可以见面。我其实很喜欢去载她,然后再送她回家。我喜欢简单的关系,简单的人,说直白的话,和真诚的心。她到英国念最后一年了。我等她回来,再一起吃饭。

说到英国,还得提承威。说了无数次让我到英国的时候要去找他,也说了无数次等我赚钱买机票。我不晓得别人怎么看,但我很庆幸彼此还能作为朋友相处了这么些年。我很任性,时常不回信息,他却能下次再开启新的话题。我觉得他话很多,以前觉得他很烦,现在我知道他人很好,对我真的很好。

8月,淯泓生日。他似乎成了我只在生日打扰的朋友。平时再不联系,我告诉自己他生日我还是想打扰他,才不管他乐不乐意。这是我可以打扰他的借口,当然要善用。其实很喜欢他,很谢谢他,我也不敢多说矫情的话。反正我任性地认为他会懂的,说什么蜀黍又老了一岁的话。他在工作,我还在念书。一直没说,但小小的愿望是赚了钱,想真的帮你庆祝一次生日。

在网络上看到一段话,很喜欢,就转载去ig了。
人们总对喜欢的不说我喜欢你,而是说我想你;对想见的人不说想见,而是说一起吃饭吗?
而我只是问一句“一起吃饭吗”,通常随意说说的话,都不会有人真的响应。只是谁想啊,钓出chiron吃饭。很庆幸他是很健谈的人,而聊了很多。进而认识weimeng,玩了半场的cashflow game。

现在想想,一开始问那句“一起吃饭吗”,我也只是在等,在期待,期待一句:好。然后我可能会真的去准备见面的时间。只是我没等到那句好,却等来一个认识新朋友的机会。


这篇差不多都是吃饭录。我不想在往后的日子里,有过多想象虚构的成分。我以前不喜欢用吃饭来联系感情,却也承认这是最好最方便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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